Weekly News for 斷尾之狐 12/16~23

這周開啟了不同的製作方向
故事的面貌也許會和原先寫的方向和風格相當不同。
我還不能確定哪個比較好,或是最終要用哪種進行下去。
原先的風格大家都很熟悉了

新的製作方向基本上拋棄了童話或神話的單純性,
而是明確地有了時代背景、中文人名和真實地方、真實事件的附和。
中文人名這點算是最大的不同,
原先名字是有洋化的,全中國人名會有很大的不同感受。

新風格一:
背景定在中國東北,時代是民初、偽滿州國、日本政權侵入的時代。
將會有明確的狐變人的設定,甚至還有人變狐的情況。
然後會有類似白蛇傳的法海和尚這樣的角色,
人變狐的壞角色最後會死掉。

比較有聊齋風格。
愛情戲份,怎麼著我突然間塞進一個人變狐的女角色。
所以會比例會更重,這已經超出我的原先設計。
會變得更不好看,我覺得。因為故事的主軸會被稀釋拉走。
至於開頭的斷尾習俗也會被解釋為
狐狸聚落中為了要能更容易變化偽裝成人類,一種強迫速成的手法。
但是在另外的一派非主流的流亡狐狸中,這是錯的。
後面可以沿用我最初的設定。

本來是給小朋友看,沒有明確時代和人名暗示的故事也變得更沈重和老套。
斷尾這種殘忍不自然的風俗,
在我一開始寫故事時很明顯地就是指稱父母給孩子的不正確想法和強迫教育
逼迫他們切除自己天性和天份的一部分,變得社會化、呆板、去人性化、活的不像自己。
也是指責社會的畸形風氣、或是你要說像原始社會的割禮之類的也都能算在內。
震撼教育、體罰、以暴制暴、以牙還牙、自掃門前雪之類的東西,我覺得根本是狗屎。

但是在新方案中這些逼迫感會被轉化解釋成更隱形的東西,
力道減弱了,孩子可能更不能體會到或直接感受到我的用意。
即使是大人也很容易被這種外層的糖衣遮住眼睛。

所以我心底還是比較偏好原先的模式,人名全中文化的方案也還在考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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